村庄在下雨
母亲用乳汁洗净天空的灰尘
她坐在麦田中央,
低语,唤醒两位沉水的诗人
一座村庄沉默
一座村庄在水下
她们隔着一条河,交换梦境和乳名
交换少女的发梢和老人的骨灰
我路过村庄
风走得比我更慢
它蹲在老井旁舔水
舔出一颗鱼的眼睛,一封死去诗人的信
夜深了
村庄睡着,星辰浮起
我是那黑漆漆的财宝
被埋在你母亲的心脏下
不要惊动我
我正梦见
一万只天鹅从北国飞来
把五月的麦子,种进我的血里
母亲用乳汁洗净天空的灰尘
她坐在麦田中央,
低语,唤醒两位沉水的诗人
一座村庄沉默
一座村庄在水下
她们隔着一条河,交换梦境和乳名
交换少女的发梢和老人的骨灰
我路过村庄
风走得比我更慢
它蹲在老井旁舔水
舔出一颗鱼的眼睛,一封死去诗人的信
夜深了
村庄睡着,星辰浮起
我是那黑漆漆的财宝
被埋在你母亲的心脏下
不要惊动我
我正梦见
一万只天鹅从北国飞来
把五月的麦子,种进我的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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