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清风,
一扇紧闭的窗。
一抹绿意,
一堵灰色的墙。
风敲着门,
我叩着窗。
墙外青苔,
墙内霉斑。
我是潮湿角落里,
怏怏恹恹的杂草。
那一朵花,
那一朵丁香,
那一朵丁香的馥郁,
仿佛填满我虫蛀的空洞。
我望着那一朵丁香,
望着那一朵丁香的凋谢。
如果实干瘪,
若枯叶之脆。
还剩什么呢,
除却寂寥的风,
什么都不剩。
风穿过空隙,
呜咽而鸣。
太阳落山以后,
月光柔柔地照着。
还有什么呢,
除却死亡,
什么都存在。
即使,
即使太阳不曾眷顾,
即使春风不曾留意,
即使雨露不曾垂怜。
还有,
还有长夜深邃的眼眸,
还有大地辽阔的胸膛,
还有一行泪不住地流。
一扇紧闭的窗。
一抹绿意,
一堵灰色的墙。
风敲着门,
我叩着窗。
墙外青苔,
墙内霉斑。
我是潮湿角落里,
怏怏恹恹的杂草。
那一朵花,
那一朵丁香,
那一朵丁香的馥郁,
仿佛填满我虫蛀的空洞。
我望着那一朵丁香,
望着那一朵丁香的凋谢。
如果实干瘪,
若枯叶之脆。
还剩什么呢,
除却寂寥的风,
什么都不剩。
风穿过空隙,
呜咽而鸣。
太阳落山以后,
月光柔柔地照着。
还有什么呢,
除却死亡,
什么都存在。
即使,
即使太阳不曾眷顾,
即使春风不曾留意,
即使雨露不曾垂怜。
还有,
还有长夜深邃的眼眸,
还有大地辽阔的胸膛,
还有一行泪不住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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