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栽下的文字芽
在方格田垄间悄然生长
六十载汲晨光墨露
终成一片自己的森林
退休证是张生宣
钤印朱砂色的闲章
妻子总在段落间隙斟茶
旅途中采撷的云朵
都压成稿纸的水印
协会聘函烫金
不如窗前麻雀衔来的
半粒稻谷实在
虚名似蝉壳挂在枝头
而我的笔
正要穿过盛夏的蝉鸣
去追赶另一场春雨
白纸渐次泛黄时
墨迹却生出新枝
每个标点都坠成果实
在夕照里轻轻摇晃
——不必摘下它们
深秋的土地自会记住
一生低垂的饱满
幼时栽下的文字芽
在方格田垄间悄然生长
六十载汲晨光墨露
终成一片自己的森林
退休证是张生宣
钤印朱砂色的闲章
妻子总在段落间隙斟茶
旅途中采撷的云朵
都压成稿纸的水印
协会聘函烫金
不如窗前麻雀衔来的
半粒稻谷实在
虚名似蝉壳挂在枝头
而我的笔
正要穿过盛夏的蝉鸣
去追赶另一场春雨
白纸渐次泛黄时
墨迹却生出新枝
每个标点都坠成果实
在夕照里轻轻摇晃
——不必摘下它们
深秋的土地自会记住
一生低垂的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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