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茶畦间劳作
佝偻着腰身
像一株枯瘦的山茶树
翠嫩的芽叶,每一片
都用指尖捻采
满手厚厚的旋痕
更像岁月堆叠的木纹
我站在近旁看着
默不作声
山风,把茶花吹了
很远,很远——
吹成一只只白蝴蝶
停在我童年的胸口
翅膀翕动,越过茶田暮色
那是外婆
亲手为我栽下的诗行
佝偻着腰身
像一株枯瘦的山茶树
翠嫩的芽叶,每一片
都用指尖捻采
满手厚厚的旋痕
更像岁月堆叠的木纹
我站在近旁看着
默不作声
山风,把茶花吹了
很远,很远——
吹成一只只白蝴蝶
停在我童年的胸口
翅膀翕动,越过茶田暮色
那是外婆
亲手为我栽下的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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