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同父亲所说,它们是家当而那时我正沮丧界定河有小脾气,苹果园里滋长着控制不住的青酸陶罐一边灌满,一边倒空来回走在朝花夕拾之间我打破了一只,或说它是破罐子破摔它盛满开水,等它凉了,等我渴了像个在苦难面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捧起一饮而尽窑场里,女人们在掘土,汉子们脸上溅着活泼的泥渍,泥巴拿到他们手里便有了肚量和思量没有变成陶罐的泥土,上面长着高粱,而一些碎片像旧词语那样子,似乎想说出被捏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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