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妻回乡已二年,
惊悚忐忑百余天。
恶狗豺狼荆满路,
终是一身透骨寒。
纵使勤佛言语少,
亦是否运接踵来。
诘问自身修行浅,
为何渡人远残身。
虽言情义似天高,
转身便成陌路人。
道貌岸然高堂客,
蝇营狗苟一小人。
无用弃卒遭冷落,
偏逢恶狗惹灾秧。
红堂大庙曹酷吏,
终使受过散钱财。
忍耻含羞苦度日,
只愿托病早还家。
岂料一切皆妄然,
州府高衙不可攀。
我叹命运多不济,
何日能与糟妻携。
勤理心头纷纷怨,
菩提莲下苦坐禅。
惊悚忐忑百余天。
恶狗豺狼荆满路,
终是一身透骨寒。
纵使勤佛言语少,
亦是否运接踵来。
诘问自身修行浅,
为何渡人远残身。
虽言情义似天高,
转身便成陌路人。
道貌岸然高堂客,
蝇营狗苟一小人。
无用弃卒遭冷落,
偏逢恶狗惹灾秧。
红堂大庙曹酷吏,
终使受过散钱财。
忍耻含羞苦度日,
只愿托病早还家。
岂料一切皆妄然,
州府高衙不可攀。
我叹命运多不济,
何日能与糟妻携。
勤理心头纷纷怨,
菩提莲下苦坐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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