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歌创作源于生活,也回归于生活。我试图通过诗歌,让那些在田间劳作的农民,在草原放牧的牧民,在城市中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都能在字里行间找到共鸣,他们或许不懂诗歌的技巧,但他们能从诗歌中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从生活中汲取灵感,搭建新大众诗歌的情感桥梁
黑小白
我是黑小白。很高兴来到伟人故里参加此次座谈会。主持人让我发言,说实话,除了激动,我非常不安。正如我的笔名,我还是一个诗歌小白,写作的时间并不算长,与各位前辈和老师相比,我就像甘南草原上的一株小草,没有璀璨的光环,没有耀眼的成绩,我只是带着对诗歌的赤诚之心,想和大家分享一点我对新大众诗歌粗浅的理解,恳请大家批评。
我来自甘肃临潭,是青藏高原和黄土高原的交汇过渡地带,平均海拔2825米。临潭古称洮州,曾是“唐蕃古道”“茶马互市”的重镇,也是“中国文学之乡”和“中华诗词之乡”,中国作协定点帮扶县。
临潭县城不大,只有一条主街道,稍微走远一点,就是郊区和乡村。城乡之间的差距并不明显,县城里有农耕的气息,乡村里有城镇化的痕迹,总体上接近农村生活的景象,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我始终保持着与土地的亲近。在这个看似平凡的小天地里,我看到了最真实的生活,也触摸到了新大众诗歌生长的根基。
新大众诗歌,顾名思义,是面向大众、贴近生活的诗歌形式。它不是高高在上的,而是深深扎根于大众的日常生活。在我的写作中,我始终坚持以亲情、乡土、草木为主题,因为我深知这些元素是大众最能感同身受的情感纽带。我的诗歌创作源于生活,也回归于生活。我试图通过诗歌,让那些在田间劳作的农民,在草原放牧的牧民,在城市中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都能在字里行间找到共鸣,他们或许不懂诗歌的技巧,但他们能从诗歌中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因为受众范围的不同,新大众诗歌更注重与大众的情感连接,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诗意。在写作中,我有意避免晦涩难懂的词汇和复杂冗长的句式,而是用简洁明了的语言表达情感,尽可能做到语言质朴直白,但并不缺乏诗意。我深知生活是诗歌的源泉,只有深入生活,才能创作出有温度有情怀的作品。
中专毕业后,我在乡镇工作了十几年,用最美好的青春参与和见证了农村的变化与发展。后来调到县上,工作岗位也和农村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2018年至2021年,我又担任了驻村帮扶队队长,一线参与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工作,再次经历了农村深刻而巨大的变化。
我努力用自己的文字去呈现和挖掘山乡巨变中的人和事,这是一个让我感到充实而幸福的过程。这么多年,我都在和农村打交道,我熟悉临潭这片古老的土地,熟悉老百姓的生活和愿望,他们的勤劳、善良、热情和坚韧,是我创作的动力和源泉。
新大众诗歌的传播力,在于打破传统边界,以多元形式抵达大众。中国作协的定点帮扶为临潭作家、诗人提供了良好的创作环境和传播平台。在中国作协和临潭文联的关心与支持下,作家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一部诗集《黑白之间》和第二部诗集《黑与白》。这两部诗集的社会反响都比较好。特别是 《黑与白》出版后,被中国作家网、中国诗歌网、作家出版社、潇湘晨报等多家重要媒体多次推荐。有多篇关于诗集《黑与白》的文学评论在《文艺报》《延河》《甘肃日报》《江南时报》等报刊发表,部分评论被中国作家网、中国诗歌网和《人民日报》人民号平台转载。
2025年1月,《黑与白》在第37届北京图书订货会作家出版社展位参展。2025年2月21日,我应邀参加黑小白的黑与白“我的冶力关”慢直播访谈,潇湘晨报晨视频、抖音、快手、视频号等融媒同步直播,全网总观看量26万人次。
甘南优秀的作家、诗人很多,我可能是在网络上相对比较活跃的一个。我通过直播、网站、微信公众号、短视频等平台,分享自己的作品,让诗歌以更鲜活的姿态呈现在大众面前,受到大家的好评和喜爱,让更多人了解甘南的风土人情。
在这个过程中,我收到了许多读者的反馈,他们告诉我,我的诗歌让他们感受到了真诚和温暖。这让我更加坚定了创作新大众诗歌的决心,也让我深深感受到了时代赋予诗歌的机遇,真切看到了新大众诗歌在大众中的强大生命力。
我的诗歌大都在二十行以内,没有华丽的技巧,却充满了对自然的敬畏、生活的挚爱和生命的思考。我相信新大众诗歌的艺术感染力,它就像高原上的星光,虽然微弱,却能照亮人们的心灵。
作为一名来自甘南高原僻远县城的诗人,我将继续扎根这片土地,用诗歌记录下高原的变迁,书写农牧民的生活,书写属于大众的诗篇。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从生活中汲取灵感,不断探索创新,新大众诗歌一定能够在新时代绽放出更加绚丽的光彩。
我想,新大众文艺和素人写作早已在路上,文学界对新大众文艺和素人写作的认可也早已在路上。我想,我个人的经历就是最有力的实证。并且,这一切绝不是我个人的幸事,这是一个时代的群体性幸事。
散落在生活大地上捡拾麦穗的人
尹东在
对于新大众诗人这样的新身份,我认为是时代给予我个人身上的一种时代福利,所以我有一种强烈的荣誉感和深刻的获得感。同时这个新身份的获得也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责任意识,时代的花开得灿烂,花香四溢,好有幸,我是闻香者。
在过去近20年的教书生涯之中,我一直深度生活在化学符号之中。教学是我的职业,这职业平凡而倍为反复,但我从化学的教学中获得了一个老师的职业成就感,也从中获得生活必须的物质资料。而文字和诗歌,则是我课余的一种生命自娱和自我精神喂养的方式,并在这种自娱和自我的喂养之中获得了对反复教学的维新之力,对生活和生命完成了对远方的瞭望和个体幸福感的修补以及创造性建设。在2024年之前,我从未产生过任何从文字中获得荣誉或者别的社会身份的意识。所以,手写的诗句大多东一句西一句地散落在演草纸上,并没有进行过刻意的保存。
2024年的某一天,友人发来《诗刊》社第四十届青春诗会的征稿启事,又恰逢我人至不惑,是能参加青春诗会的最后一个年头。友人说:“四十不惑,你进行一次尝试吧,让自己对热爱了二十几年的诗歌也在生命里不惑一次。”友人给予的友情,友人话里的诗意和“四十”这个因“不惑”而颇具诗意的年龄,叠合在一起打动了我,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翻拣残存的演草纸,找寻散落的诗句,向诗刊社投出了稿件,幸而得选。我本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幸运之事。今天面对新大众文艺、素人写作理论的兴起,面对我获得的新大众诗人的新身份,再回头去看我2024年入选《诗刊》社第四十届青春诗会的意外之喜,我想,新大众文艺和素人写作早已在路上,文学界对新大众文艺和素人写作的认可也早已在路上。我想,我个人的经历就是最有力的实证。并且,这一切绝不是我个人的幸事,这是一个时代的群体性幸事。
我曾经在第四十届青春诗会的座谈会上说:“对于诗歌,我是不会写写就放下的,我会一直写下去。”事后,我对自己在被激动和紧张裹挟之中说出的这句话,感受到一种来自自我的难堪,从少年时代就开始的事情,早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何必以表决心的方式宣誓于人前呢?今天我面对新大众诗人这个身份,再去反观写作和自己的关系,那种自我的难堪又增加了几分。新大众诗人的写作,以我个人的经验和认知来看,更多地是源于热爱和自我的生命需求,是生活之中的无意识书写,是生命过程的一种自然伴随。我们这些散落在烟火人间的新大众诗人们,是在辽阔的生活大地上捡拾麦穗的人,对生活中所产生的诗意秉持的是“颗粒归公”的精神,边生活、边感知、边书写,原本想感动和缝补的是自我的个体生命,时代看见了,给了我们照亮别人的机会。谢谢我们的时代,谢谢给予新大众写作、素人写作看见和认可的一切人、一切平台。
可见、可想、可盼,新大众诗人这些人间诗意的捡拾者,为诗歌的百花园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可见、可想、可盼,新大众如萋萋之草,铺展至天际。
编辑:张永锦
二审:牛莉
终审:金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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