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父亲总是
倚着门框,看母亲
把黄纸折成信封,火光
跳在她的白发间,他
悄悄扶稳板凳
此刻,灰烬特别沉
压得夜色发烫。父亲
竟然弯腰,在火堆旁
捡拾滚烫的银元,母亲
摇着蒲扇轻轻吹,像从前
吹凉的那杯老鹰茶
纸灰飞成萤火。他们
站在光晕里,父亲
接过她手中的火——
指尖碰指尖。这场
迟了二十多年的共舞
让我看见:所有不信的
都学会了弯腰
而母亲的笑纹,正缓缓
点亮升起的月亮
倚着门框,看母亲
把黄纸折成信封,火光
跳在她的白发间,他
悄悄扶稳板凳
此刻,灰烬特别沉
压得夜色发烫。父亲
竟然弯腰,在火堆旁
捡拾滚烫的银元,母亲
摇着蒲扇轻轻吹,像从前
吹凉的那杯老鹰茶
纸灰飞成萤火。他们
站在光晕里,父亲
接过她手中的火——
指尖碰指尖。这场
迟了二十多年的共舞
让我看见:所有不信的
都学会了弯腰
而母亲的笑纹,正缓缓
点亮升起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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