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每年秋天,候鸟们总是遮天蔽日
十月
随阳鸟
并不会成为谁的眼睛
告别过去
带着一路的天空向南
带走土地衰老的标本
五月
阿穆尔
东北虎产下幼崽
舌头粗壮
角质蛋白划过猎物
骨肉分离
舔舐过爱人
再舔舐幼崽
十二月
雨雪
擦洗了北方草原
骏马的耳朵,一低头
眉毛就长满了青稞
多少年前
你我也像这样
将草实送到嘴边
那时人们的鼻子灵敏至极
多远都不会丢失音讯
随阳鸟
并不会成为谁的眼睛
告别过去
带着一路的天空向南
带走土地衰老的标本
五月
阿穆尔
东北虎产下幼崽
舌头粗壮
角质蛋白划过猎物
骨肉分离
舔舐过爱人
再舔舐幼崽
十二月
雨雪
擦洗了北方草原
骏马的耳朵,一低头
眉毛就长满了青稞
多少年前
你我也像这样
将草实送到嘴边
那时人们的鼻子灵敏至极
多远都不会丢失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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