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里的时针
镰刀锈在五月末梢
你最后一次弯腰拾起
我遗落的黄昏。老照片里
锄头正切开土地的血管
咸忍的汗珠沿着麦芒攀爬
结出带茧的年轮
您合眼的那个下午
时间裂开一道缝隙
我深度记着那个日期
它变成蒲公英的绒毛
飘向所有你曾弯腰的垄沟
几年长成倔强的稗草
我的泪水是迟到的种子
在每个深夜破土—你总在
晒衣绳末端低语,而风
正把碎花布补丁
缝进我呼吸的褶皱
月光漫过晒谷场时
我数到第一千零二颗秕谷
石碾忽然停转,金龟子
驮着陈年露水降落
那些您来不及收割的麦穗
正在我瞳孔里
悄悄铺成一条银白的归途
镰刀锈在五月末梢
你最后一次弯腰拾起
我遗落的黄昏。老照片里
锄头正切开土地的血管
咸忍的汗珠沿着麦芒攀爬
结出带茧的年轮
您合眼的那个下午
时间裂开一道缝隙
我深度记着那个日期
它变成蒲公英的绒毛
飘向所有你曾弯腰的垄沟
几年长成倔强的稗草
我的泪水是迟到的种子
在每个深夜破土—你总在
晒衣绳末端低语,而风
正把碎花布补丁
缝进我呼吸的褶皱
月光漫过晒谷场时
我数到第一千零二颗秕谷
石碾忽然停转,金龟子
驮着陈年露水降落
那些您来不及收割的麦穗
正在我瞳孔里
悄悄铺成一条银白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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