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沙粒磨成透明的秤砣时
昆仑山正用云絮校准海拔
每一粒雪都在刻度上
刻下冻土苏醒的密码
我用骆驼刺丈量晨昏
根系在地下织着经纬线
把塔克拉玛干的月光
缠成三千里长的卷尺
量胡杨年轮里的旱季
量红柳丛中跳荡的星子
塔里木河是流动的游标
在绿洲与戈壁间校准季节
当它把最后一滴汛期
刻进胡杨的年轮
整个南疆都在刻度上
轻轻颤动——
那是沙粒在秤砣里
数着每一粒阳光的重量
昆仑山正用云絮校准海拔
每一粒雪都在刻度上
刻下冻土苏醒的密码
我用骆驼刺丈量晨昏
根系在地下织着经纬线
把塔克拉玛干的月光
缠成三千里长的卷尺
量胡杨年轮里的旱季
量红柳丛中跳荡的星子
塔里木河是流动的游标
在绿洲与戈壁间校准季节
当它把最后一滴汛期
刻进胡杨的年轮
整个南疆都在刻度上
轻轻颤动——
那是沙粒在秤砣里
数着每一粒阳光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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