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脑壳有个大洞
奔流的河水洗刷了天灵盖
留下深不见底的大脑
和眼底青草的蔓绿
耳朵边虫子的鸣声
配合风刮过树叶的弧度
还是那割草机的声音
或是建筑工地的哐啷声
原来没有人声
难怪如此的和谐
对岸的高楼如此的陈旧
穿越了二十年或是三十年
幸好只在河的那一边
他们没有过来
留给我这片草绿
是盛夏最后的温柔
奔流的河水洗刷了天灵盖
留下深不见底的大脑
和眼底青草的蔓绿
耳朵边虫子的鸣声
配合风刮过树叶的弧度
还是那割草机的声音
或是建筑工地的哐啷声
原来没有人声
难怪如此的和谐
对岸的高楼如此的陈旧
穿越了二十年或是三十年
幸好只在河的那一边
他们没有过来
留给我这片草绿
是盛夏最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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