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粒麦子
没有人特别在意
它的生与死
只有来袭的饥饿
才能告诉我们
麦子的真实味道
对于这种说法
存在许多不同观点
还有人说我视野狭隘
我迟疑后去问田野
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扶犁的人掌握滋味
住在城市高楼的人
永远得不到正确答案
没有人特别在意
它的生与死
只有来袭的饥饿
才能告诉我们
麦子的真实味道
对于这种说法
存在许多不同观点
还有人说我视野狭隘
我迟疑后去问田野
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扶犁的人掌握滋味
住在城市高楼的人
永远得不到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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