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稻穗低垂如沉重的头颅,
汗水砸进泥土,换不来半碗粥的温度。
地主的手指在账簿上吸血,
而田埂上,饿殍比野草更枯。
工厂的齿轮咬碎工人的脊梁,
浓烟里咳出的血,染不红资本家的账房。
长夜漫长得像没有尽头的矿道,
而希望,被锁进铁皮柜的规章。
枪托砸向乞讨的手,刺刀挑破婴儿的襁褓——
这世道,镰刀割不断锁链,斧头劈不开牢笼!
直到某个七月,南昌城的星火突然爆裂,
枪炮声里,工农第一次握紧了同一把火药。
他们用犁铧淬火,将铁锤锻成子弹,
让沉默的土地长出穿军装的麦芒。
原来历史从不是恩赐的甘霖,
而是血与火写就的讨伐状!
看啊——
井冈山的翠竹是插向旧世界的旗杆,
长征路上的草鞋丈量出自由的边疆。
当最后一颗子弹击穿王朝的匾额,
新中国的黎明,正从弹孔里透出晨光。
今天,我们擦拭枪械也擦拭镰刀,
因为和平的勋章上,永远刻着弹痕的记号。
请记住:从来就没有救世的神灵,
要砸碎枷锁,唯有举起我们自己的手——
那布满老茧的、曾托起红旗的手,
那能耕种也能战斗的、人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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