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的姹紫嫣红中
铁树披挂着
刺人的翠胄
钉子般楔在万种风情里
父亲每每经过
总会顺手为它
浇上一瓢清水
而施肥的母亲
经过它时
却视若无睹地掠过
它的甲胄日益葱郁
其上的锐叶常常
刺破母亲新买的绸裙
父亲骨折后
浇水的瓢也落入母亲手里
那瓢很快忘记了
该在铁树上停留
甲胄终于开始朽败
露出了褐色的脆弱
母亲量着铁树的花盆
估算着它
能种进几棵芍药
一场大雨打乱了
她野心勃勃的计划
天光初霁时
父亲拄着拐杖来到庭院
铁树冒出的新芽
一如他伤口生长出的肉芽
铁树披挂着
刺人的翠胄
钉子般楔在万种风情里
父亲每每经过
总会顺手为它
浇上一瓢清水
而施肥的母亲
经过它时
却视若无睹地掠过
它的甲胄日益葱郁
其上的锐叶常常
刺破母亲新买的绸裙
父亲骨折后
浇水的瓢也落入母亲手里
那瓢很快忘记了
该在铁树上停留
甲胄终于开始朽败
露出了褐色的脆弱
母亲量着铁树的花盆
估算着它
能种进几棵芍药
一场大雨打乱了
她野心勃勃的计划
天光初霁时
父亲拄着拐杖来到庭院
铁树冒出的新芽
一如他伤口生长出的肉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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