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升到最高角度,最长的白昼
帮我翻出衣柜里最短的裤条
楼上以及楼上的楼上
空调外机滴水声比蝉鸣更准时
敲开我的窗户。让一阵风
寻到一间空荡荡的月租房,翻跟斗
都说"夏雨隔田坎"。我眼睁睁目睹
清凉的雨,浇开小巷对面阳台的花儿
像公交车匆匆停靠,载上炎热
继续开往别人的下一站——
与跟我有关的停产停工的等待,都无关
此刻,儿时的寓言被改写
一只乌鸦巴在窗户,夏九九歌从头响起:
“夏至入头九,羽扇握在手”
可汗水还是滴入楼下的楚河汉界
过河马醉卧前,仰头确认过,的确是
一股经年的洞藏纯米酒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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