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拄了双拐
这让我非常吃惊
他说他的关节剧烈疼痛
仿佛有无数的刀子
在他疏松的骨头里削动
我为他针灸拔罐
然后贴上镇痛的膏药
他说真灵舒服多了
我知道我单薄的手掌
只能摁住他
身体一侧的风雨
而另一侧的雷电
我只能默默祈祷:
希望它们脚步轻轻
最好是绕道而行
他已经八十岁了
儿子在天津工作
他用沾满津味的钞票
付完药款
然后在我疼痛的注视下
一瘸一拐地
把自己匆匆走轻
这让我非常吃惊
他说他的关节剧烈疼痛
仿佛有无数的刀子
在他疏松的骨头里削动
我为他针灸拔罐
然后贴上镇痛的膏药
他说真灵舒服多了
我知道我单薄的手掌
只能摁住他
身体一侧的风雨
而另一侧的雷电
我只能默默祈祷:
希望它们脚步轻轻
最好是绕道而行
他已经八十岁了
儿子在天津工作
他用沾满津味的钞票
付完药款
然后在我疼痛的注视下
一瘸一拐地
把自己匆匆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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