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
他们说煤层是凝固的夜,
用矿灯就能切开。
可我的镐尖总在黑暗中,
刨出,
比煤更黑的黎明。
他们说安全帽会开花,
在八百米深的春天。
但每次塌方的回声里,
我听见,
大地轻轻,
咬碎自己的牙。
他们说我们用咳嗽称重,
一吨煤等于半生沉默。
当升降机吐出所有明天,
我们的肺里,
下着,
一场不会晴的雪…
他们说煤层是凝固的夜,
用矿灯就能切开。
可我的镐尖总在黑暗中,
刨出,
比煤更黑的黎明。
他们说安全帽会开花,
在八百米深的春天。
但每次塌方的回声里,
我听见,
大地轻轻,
咬碎自己的牙。
他们说我们用咳嗽称重,
一吨煤等于半生沉默。
当升降机吐出所有明天,
我们的肺里,
下着,
一场不会晴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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