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托起四尺晨光,
老墙斜倚三株深红。
每年,三百个晴昼,
在瓦脊上依次点燃。
西府海棠搬运香雪,
太湖石在砚台里,
突然停驻。
有人用滇茶研墨,
写瘦金体的风。
梅枝横斜处,
西番莲的璎珞,
正解开盘扣。
竹影在纱橱上,
写半阙宋词,
当月光来扣门,
满架墨痕,
突然簌簌站立——
那些未寄出的信札,
抖落一身霜色,
在砚池未干的涟漪里,
凝成鹤影。
老墙斜倚三株深红。
每年,三百个晴昼,
在瓦脊上依次点燃。
西府海棠搬运香雪,
太湖石在砚台里,
突然停驻。
有人用滇茶研墨,
写瘦金体的风。
梅枝横斜处,
西番莲的璎珞,
正解开盘扣。
竹影在纱橱上,
写半阙宋词,
当月光来扣门,
满架墨痕,
突然簌簌站立——
那些未寄出的信札,
抖落一身霜色,
在砚池未干的涟漪里,
凝成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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