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头像一条未干的墨线,
从海宁的砚台拖来,
在堤岸的宣纸上,
写下我们退避的足迹。
千百群小鹅的翅膀,
突然在浪尖展开——
被谁的手一抛,
就碎成百万头雪狮。
我们退成观众,
退成海塘下的标点。
而它继续扑来,
用几丈高的惊叹号,
打湿所有沉默。
龟山把怒雷折返时,
有人低头整理衣衫,
发现满身都是,
飞舞的欠条。
从海宁的砚台拖来,
在堤岸的宣纸上,
写下我们退避的足迹。
千百群小鹅的翅膀,
突然在浪尖展开——
被谁的手一抛,
就碎成百万头雪狮。
我们退成观众,
退成海塘下的标点。
而它继续扑来,
用几丈高的惊叹号,
打湿所有沉默。
龟山把怒雷折返时,
有人低头整理衣衫,
发现满身都是,
飞舞的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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