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在枝桠上结网时
啼鸣正啄开喉管
血丝漫过舌苔,把月光
染成铁锈色
总有人把呜咽认作抒情
用平仄丈量骨血里的裂痕
而我啄食自己的倒影
每片羽毛都在凋零
后悔选择这副轻盈的皮囊
让疼痛无处躲藏
当第一滴血渗进年轮
整座森林开始摇晃
喉咙里住着火种
却只能咳出灰烬
每声啼叫都是碎掉的齿轮
在夜空中划出伤痕
或许该学石头保持沉默
任苔藓爬满眼眶
但月光总在午夜涨潮
把记忆泡成透明的茧
最后一声啼鸣坠地时
晨露正在收集
所有未说完的忏悔
和奔走的劳累
此刻,旭日和春天
带着未寄出的信
穿过层层叠叠的空鸟巢
慰藉不屈的伤痕
啼鸣正啄开喉管
血丝漫过舌苔,把月光
染成铁锈色
总有人把呜咽认作抒情
用平仄丈量骨血里的裂痕
而我啄食自己的倒影
每片羽毛都在凋零
后悔选择这副轻盈的皮囊
让疼痛无处躲藏
当第一滴血渗进年轮
整座森林开始摇晃
喉咙里住着火种
却只能咳出灰烬
每声啼叫都是碎掉的齿轮
在夜空中划出伤痕
或许该学石头保持沉默
任苔藓爬满眼眶
但月光总在午夜涨潮
把记忆泡成透明的茧
最后一声啼鸣坠地时
晨露正在收集
所有未说完的忏悔
和奔走的劳累
此刻,旭日和春天
带着未寄出的信
穿过层层叠叠的空鸟巢
慰藉不屈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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