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习释怀的姿势,像褪下
一件过冬的旧毛衣——
线头勾住指甲,静电
在皮肤下蓄满雨季。
是该割舍了。可为什么
麻颤从指缝爬上脊椎?
好,就让痛成为一枚
钝口的别针,固定
所有欲坠的温存。
当新雪落满锁骨时,
我还能从记忆的樟木箱里
翻出这件起球的拥抱,
抖开,便簌簌落下
你全部的暖意。
一件过冬的旧毛衣——
线头勾住指甲,静电
在皮肤下蓄满雨季。
是该割舍了。可为什么
麻颤从指缝爬上脊椎?
好,就让痛成为一枚
钝口的别针,固定
所有欲坠的温存。
当新雪落满锁骨时,
我还能从记忆的樟木箱里
翻出这件起球的拥抱,
抖开,便簌簌落下
你全部的暖意。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