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十分的凌晨
窗外鸟已鸣
露珠正结算着黎明
香樟树抖落陈旧的叶片
悬在晾衣绳与晨雾之间
防盗网生出绿锈的裂纹
似某种古老的象形语言
寂静开始发芽
空调吐出絮状叹息
我的瞳孔长出了年轮
把整个房间旋成松塔
城市在光晕里侧身
脊椎伸展成共鸣箱的曲线
鸟儿衔来新的韵脚
喉间枝叶正簌簌地
抖落满身碎银似的晨光
那么朦胧,那么神圣
窗外鸟已鸣
露珠正结算着黎明
香樟树抖落陈旧的叶片
悬在晾衣绳与晨雾之间
防盗网生出绿锈的裂纹
似某种古老的象形语言
寂静开始发芽
空调吐出絮状叹息
我的瞳孔长出了年轮
把整个房间旋成松塔
城市在光晕里侧身
脊椎伸展成共鸣箱的曲线
鸟儿衔来新的韵脚
喉间枝叶正簌簌地
抖落满身碎银似的晨光
那么朦胧,那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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