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实的骨血中的灵气
比想象的舒展、自由,更接近鹰的本质
此刻,它忘记了飞翔
牧羊人多斯提克将一只脚隐入星群
这是帕米尔高原的云
如果不是冷峻的巉岩和稀薄的晨雾
它宁可成为绝世的水晶
三孔骨笛并没预示什么
一些莺鸟、灰琼鸟、棕尾鵟谦卑如我早年的诗句
山鹰的心尖上立有一块纪念碑
此刻,白日破晓于凤头式手姿之上
恰甫苏孜的节奏既是它特有的风格也是胡腾舞的恋曲
买力斯、拉泼依则是鹰起隼落的代名词
它以鹰的高标砥砺自己
却并未成为金雕之王,十面激越的鼓声
旺盛着赛马场上冲决的火舌
舞者以神经元的口技勾勒鸟羽
布兰孜库姆靠叼羊人阶梯形肢体的抽象度调节音律
孤独的法拉克诠释的月光直抵人心
此刻,机警的山鹰在巡视领地
习惯在骨笛中翩然起舞的山鹰是最美的合伙人
点头颔首的山鹰遵从于内心的山水又不同于其经验的土黄色
于是,一种回旋往复的艺术卓然而立
它无需奢华,变幻无穷是它应对虚空的秘笈
迅疾的鹰隼给予我们存在的唯一旨趣:就是那根飞翔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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