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柳树上
还挂着结晶
像一串未拆封的钟声
悬垂于雪水编织的软梯
枝桠下的腊梅
泛着去年冬季的霉味
麻雀啄开冰层时
树根正在深处搬运青铜
那些被风揉皱的黄昏
正在年轮里缓慢发酵
我听见碎冰坠落的间隙
有嫩芽正练习倒立行走
树影斑驳处
时间褪下鳞片
新生的绿意涌向枝头
而泥土深处
仍有锈蚀的钟摆
在霉斑的褶皱里
反复称量着
光的重量
还挂着结晶
像一串未拆封的钟声
悬垂于雪水编织的软梯
枝桠下的腊梅
泛着去年冬季的霉味
麻雀啄开冰层时
树根正在深处搬运青铜
那些被风揉皱的黄昏
正在年轮里缓慢发酵
我听见碎冰坠落的间隙
有嫩芽正练习倒立行走
树影斑驳处
时间褪下鳞片
新生的绿意涌向枝头
而泥土深处
仍有锈蚀的钟摆
在霉斑的褶皱里
反复称量着
光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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