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一场夜雨
湿漉漉的高楼大厦
仿佛穿着青色的纱衣
街灯和霓虹依次灭去
宛如落了一地的木棉花
还没来得及
多看你一眼
城市已被高铁
甩在地平线之外
青春早被折叠成
无法报销的车票
钢轨的震颤
沿着苔藓的衣襟攀援
生长出新的惆怅和韵脚
过了一条又一条隧道
才见黎明又跌入黑暗
车窗玻璃上
有个熟悉而陌生的面孔
那是杜牧三千尺的青丝
当“杏花村”站名
在电子屏上闪烁
没有人上车
也没有人下车
漫山遍野的油菜花
山岗上的坟墓
燃着奄奄一息的野火
湿漉漉的高楼大厦
仿佛穿着青色的纱衣
街灯和霓虹依次灭去
宛如落了一地的木棉花
还没来得及
多看你一眼
城市已被高铁
甩在地平线之外
青春早被折叠成
无法报销的车票
钢轨的震颤
沿着苔藓的衣襟攀援
生长出新的惆怅和韵脚
过了一条又一条隧道
才见黎明又跌入黑暗
车窗玻璃上
有个熟悉而陌生的面孔
那是杜牧三千尺的青丝
当“杏花村”站名
在电子屏上闪烁
没有人上车
也没有人下车
漫山遍野的油菜花
山岗上的坟墓
燃着奄奄一息的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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