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柳枝上抽芽
我的膝盖正长出青苔
石碑下压着的纸钱
被风一页页掀开
蝴蝶是灰烬的另一种形态
母亲纳鞋底的针脚
突然刺破黄昏
线头在风里生根
父亲挑扁担的裂痕里
钻出许多潮湿的菌类
折叠一次
青草就长高一寸
所有关于火焰的姓氏
都在泥泞中跪着行走
指纹渗入陶土时
蒲公英的绒毛正计算
遗像与春天之间的温差
而我们的泪水
始终浸透玻璃心
雨滴用倒叙的方式
在石碑上刻字
将切肤入骨的思念
生生不息流传
我的膝盖正长出青苔
石碑下压着的纸钱
被风一页页掀开
蝴蝶是灰烬的另一种形态
母亲纳鞋底的针脚
突然刺破黄昏
线头在风里生根
父亲挑扁担的裂痕里
钻出许多潮湿的菌类
折叠一次
青草就长高一寸
所有关于火焰的姓氏
都在泥泞中跪着行走
指纹渗入陶土时
蒲公英的绒毛正计算
遗像与春天之间的温差
而我们的泪水
始终浸透玻璃心
雨滴用倒叙的方式
在石碑上刻字
将切肤入骨的思念
生生不息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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