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了一百年
只能排队在岸边
那个长得有点像闰土
亦或是像小D的
不知何时已在候我上船
黑毡帽一样的黑
日晒不透雨淋不湿
凝重厚实如会稽的历史
用力咀嚼回味
又恰似老Q碟中
仅剩的那粒茴香豆
八尺轻舟
一路从河姆渡划来
艄公腾手端起一碗老酒
但见那酒呈糯色
大约是钗头凤的醇度
鉴湖的水三分姿色
沾满了岸边乌桕的烟雨
让人沉沉入醉
猛听喊已错过了兰亭
回程就得坐夜航船
只能排队在岸边
那个长得有点像闰土
亦或是像小D的
不知何时已在候我上船
黑毡帽一样的黑
日晒不透雨淋不湿
凝重厚实如会稽的历史
用力咀嚼回味
又恰似老Q碟中
仅剩的那粒茴香豆
八尺轻舟
一路从河姆渡划来
艄公腾手端起一碗老酒
但见那酒呈糯色
大约是钗头凤的醇度
鉴湖的水三分姿色
沾满了岸边乌桕的烟雨
让人沉沉入醉
猛听喊已错过了兰亭
回程就得坐夜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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