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痛苦如云如雾萦绕着我
在我每次呼吸里穿梭
从我的耳和眼到我的心
等待有一天她来问我

我就能回答
这痛苦从未消散
水雾里弥漫着烟
我从此倚赖它活着

有一页翻动
在大洋彼岸
有一只蝴蝶拍打翅膀
什么也没有发生
吹不散的云和雾
使我患上了心病

使我离开
使我接过鱼筐
投入河水中
有十个人一齐来问我
“鱼筐里是什么？”
“是天上的雨地上的河
或者是鱼是火焰”

河水流动不舍昼夜
鱼因此而时刻挣扎
或许在他短暂的梦里
回到一百万年前的平原
麦子丰收，风吹起金黄的浪

这曾是我们共同的原野
这曾是我们共同的河流
如今只有我一个
听着小夜曲
为你写着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