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数药片
手指抖得比秒针还快
那些白色的小圆饼
总在凌晨三点
硌疼我的肋骨
脑袋里生锈的钟表
把昨天和明天绞成乱麻
镜子碎成十七块
每块都映着半张流泪的脸
黄昏像药水流入血管
电梯停在十七楼
红色数字烙在眼皮上
门把手结满冰霜
我数着掌纹里的裂痕
数到第三千遍
指纹就褪成了惨白
止痛药塞进胃里
却填不满那个洞
月光把影子缝在墙上
针脚扎得人发慌
有人拔掉字典里
所有关于春天的偏旁
而我站在药瓶底部
看整座城市
在玻璃上凝结成盐
手指抖得比秒针还快
那些白色的小圆饼
总在凌晨三点
硌疼我的肋骨
脑袋里生锈的钟表
把昨天和明天绞成乱麻
镜子碎成十七块
每块都映着半张流泪的脸
黄昏像药水流入血管
电梯停在十七楼
红色数字烙在眼皮上
门把手结满冰霜
我数着掌纹里的裂痕
数到第三千遍
指纹就褪成了惨白
止痛药塞进胃里
却填不满那个洞
月光把影子缝在墙上
针脚扎得人发慌
有人拔掉字典里
所有关于春天的偏旁
而我站在药瓶底部
看整座城市
在玻璃上凝结成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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