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垂下金黄的钟摆
晒谷场裂开第三道皱纹时
镰刀正在墙角打盹
刀刃上还粘着去年的秋风
老牛咀嚼着倒影
鸟窝漏下零星的啁啾
碎陶罐里野蕨菜疯长
裹着泥土的羽毛突然抽搐
脚掌的沟壑正在塌方
麻木漫过脚踝
深陷进五月的泥里
而裂谷始终悬在眉骨之上
整个黄昏被折成三角形
卡在老人混浊的眼眶
他始终没能掏出
那片硌着瞳孔的碎瓷
晒谷场裂开第三道皱纹时
镰刀正在墙角打盹
刀刃上还粘着去年的秋风
老牛咀嚼着倒影
鸟窝漏下零星的啁啾
碎陶罐里野蕨菜疯长
裹着泥土的羽毛突然抽搐
脚掌的沟壑正在塌方
麻木漫过脚踝
深陷进五月的泥里
而裂谷始终悬在眉骨之上
整个黄昏被折成三角形
卡在老人混浊的眼眶
他始终没能掏出
那片硌着瞳孔的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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