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在抽屉深处结霜
药瓶堆成日历的厚度
我学会用听诊器丈量体温
镜中人影正用镊子
夹出肋间发霉的月光
候鸟在骨骼里练习迁徙
羽毛却卡进时钟齿轮
潮水褪去的沙滩上
盐粒在眼眶结晶
成为最昂贵的止痛药
蒲公英的债务越飞越高
而我的背脊正在生长
钢筋浇筑的十字架
每片止痛药背面都刻着
生者与逝者的邮政编码
当黄昏的输液管垂落时
请允许我独自数完
藏在血管里的贝壳
直到皱纹成为年轮里
最后一枚完好的
药瓶堆成日历的厚度
我学会用听诊器丈量体温
镜中人影正用镊子
夹出肋间发霉的月光
候鸟在骨骼里练习迁徙
羽毛却卡进时钟齿轮
潮水褪去的沙滩上
盐粒在眼眶结晶
成为最昂贵的止痛药
蒲公英的债务越飞越高
而我的背脊正在生长
钢筋浇筑的十字架
每片止痛药背面都刻着
生者与逝者的邮政编码
当黄昏的输液管垂落时
请允许我独自数完
藏在血管里的贝壳
直到皱纹成为年轮里
最后一枚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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