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安
天空俯身写信时
雨丝是祖母梳头的银线
风摇动老屋的风铃,捎来
窗台上那柄褪色的木梳
泥土拆开潮湿的信封
每一粒种子的乳名里
都蜷缩着去年的阳光
柳枝垂钓涟漪
钓起一尾尾星子的倒影
父亲在田埂上弯腰
把种子埋进掌心的纹路
——每道褶皱都是
时光缝进土壤的糖
青苔爬上井台的眉眼
像母亲绣在裙角的春天
伞与伞在巷口相撞
碎落的不是雨声
是异乡人衣兜里
揉皱的月亮
母亲在灶台熬煮姜茶
水汽爬上玻璃,写下:
“雨是天空落下的针脚
缝补所有离别的裂缝”
而春天始终记得——
每滴雨都是游子舌尖的甜
或是故乡在叶脉上
留下的吻痕
2025.2.18
天空俯身写信时
雨丝是祖母梳头的银线
风摇动老屋的风铃,捎来
窗台上那柄褪色的木梳
泥土拆开潮湿的信封
每一粒种子的乳名里
都蜷缩着去年的阳光
柳枝垂钓涟漪
钓起一尾尾星子的倒影
父亲在田埂上弯腰
把种子埋进掌心的纹路
——每道褶皱都是
时光缝进土壤的糖
青苔爬上井台的眉眼
像母亲绣在裙角的春天
伞与伞在巷口相撞
碎落的不是雨声
是异乡人衣兜里
揉皱的月亮
母亲在灶台熬煮姜茶
水汽爬上玻璃,写下:
“雨是天空落下的针脚
缝补所有离别的裂缝”
而春天始终记得——
每滴雨都是游子舌尖的甜
或是故乡在叶脉上
留下的吻痕
202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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