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笑声捣碎揉成药丸
塞进胃囊的褶皱里
直到眼球成为一只玻璃罐
漂浮着永生花的骸骨
有人往喉咙深处种下
铁锈的锁孔
钥匙在齿缝间发芽时
小卖部的的泛红的灯光
正融化第三根雪糕
气球装满酸楚升空
(这次不用彩色)
它们在云层背面炸开
候鸟衔着碎片向南迁徙
凌晨三点
我把自己倒进打印机
墨盒卡着陈年淤青
吐出满地省略号
潮水退去后
贝壳仍保持开口的姿势
盐粒在月光下结晶
成为另一种形态的沉默
塞进胃囊的褶皱里
直到眼球成为一只玻璃罐
漂浮着永生花的骸骨
有人往喉咙深处种下
铁锈的锁孔
钥匙在齿缝间发芽时
小卖部的的泛红的灯光
正融化第三根雪糕
气球装满酸楚升空
(这次不用彩色)
它们在云层背面炸开
候鸟衔着碎片向南迁徙
凌晨三点
我把自己倒进打印机
墨盒卡着陈年淤青
吐出满地省略号
潮水退去后
贝壳仍保持开口的姿势
盐粒在月光下结晶
成为另一种形态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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