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过，一万座山岳间
找寻你的城市，从南到北
因这道裂口在胸前、长得
像冷冷的一个世纪，老去得颓颓然
像这夜风像这夜雨和1986年
外公房前咿咿呀呀的衣架及窗棂
令我嘶哑地、不知怎么对你说
我想再见你一眼
我记得、青黑的马尾抽我的脸
灼辣的感觉、混着山风
像一池华清的水
我啊，我是狐狸，藏着胸前
像月亮一样遥远的裂口
和一点小小的愿望，都切切着、
簌簌着，像夏虫、飞了、散了
清霜之后，带着疲惫的躯体
回到他来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