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时光的掌纹
把粗细不一的河流重走一遍
迎面而来的
依然是暖风、微雨
有时浓雾
有时又是霜冻和飞雪
春天站在彼岸
荒废的渡口看不见船只
蝴蝶过不来
墙角下的鸢尾花就不开
水鸟站在芦苇上
风一吹,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时光的缝隙里
——奶奶挪动小脚
背篓里的南瓜花还沾着露水
母亲披着月光,踩痛了田埂上的蛙鸣
我举起火把
钻进童年的大山,收集了
三升鸟鸣,二两花香
把粗细不一的河流重走一遍
迎面而来的
依然是暖风、微雨
有时浓雾
有时又是霜冻和飞雪
春天站在彼岸
荒废的渡口看不见船只
蝴蝶过不来
墙角下的鸢尾花就不开
水鸟站在芦苇上
风一吹,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时光的缝隙里
——奶奶挪动小脚
背篓里的南瓜花还沾着露水
母亲披着月光,踩痛了田埂上的蛙鸣
我举起火把
钻进童年的大山,收集了
三升鸟鸣,二两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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