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我才明白
驾船，引导我的是父亲
造船，启迪我的是先贤

船帆拉起，放下
放下，拉起
我曾以为这是我全部的生活
被风雨忽略的时候
我是一株不成熟的稻子
锋芒毕露
却没有足够的硬度和韧性

今天，蔡伦发明的纸
洁白如雪，我时常惮于动笔
更不奢望从这张纸上谛听到福音
我要学会在这张纸上画画
书写方块字，书写我的名字
我还将用脚步丈量
从脚下的土地开始
走祖先走过的路，感受
祖先经历的风雨

星星会行走
水中的月亮也会
我坚持走祖先的路
每每误入歧途
杭州峰会，老谋子将《天鹅湖》呈现在
真正的湖面
其实何必呢，流水无处不在
我常常如履薄冰

河流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
孔子站在河边
庄子立在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