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
多么简单的事情——
上下门牙咬住,再稍加用力
瓜子裂开后
舌尖伸入裂口内部,将果仁抵出
两秒钟可以做到的事
父亲用了七十多年,仍旧没能学会
他每次将瓜子咬开以后
要用双手分开瓜子皮,再取出里面的果仁
放入口中
而对于母亲的嘲弄,父亲总是讪笑着
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
祭奠父亲回来,我买了一袋瓜子
晚上坐在沙发上
一个人慢慢地剥,像父亲当年
一样缓慢
多么简单的事情——
上下门牙咬住,再稍加用力
瓜子裂开后
舌尖伸入裂口内部,将果仁抵出
两秒钟可以做到的事
父亲用了七十多年,仍旧没能学会
他每次将瓜子咬开以后
要用双手分开瓜子皮,再取出里面的果仁
放入口中
而对于母亲的嘲弄,父亲总是讪笑着
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
祭奠父亲回来,我买了一袋瓜子
晚上坐在沙发上
一个人慢慢地剥,像父亲当年
一样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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