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
祖母和母亲倚着门
门前的桃树,几十年都没开出一朵花
只有归鸟自己知道
它要飞回梧桐树上哪一处空巢
它们清晨的叫声里曾透着春天般的喜悦
夕阳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就落进了村西的小河
迎亲的车队已经驶出很远了
父亲的手势还悬停在
他自己敲响的最后一声锣鼓
祖母和母亲倚着门
门前的桃树,几十年都没开出一朵花
只有归鸟自己知道
它要飞回梧桐树上哪一处空巢
它们清晨的叫声里曾透着春天般的喜悦
夕阳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就落进了村西的小河
迎亲的车队已经驶出很远了
父亲的手势还悬停在
他自己敲响的最后一声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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