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一个模具,让我们学会了
用雪的语词,拓印世界
像一种不再简单的模仿和改变
雪,不再是雪
拥有了我们在改变世界的形状,不在乎
一个个雪的圆球,一个个雪娃娃
摆放在阳光下,接受着
温暖的融化,是爷爷领着孙女
那样的消磨,雪是唯一的诗歌媒介
不在乎模具的形状,色泽
诗歌需要年轻,是天真的粉红色
羽绒服,配对了粉红色的模具
苍老的藏青需要陪伴,配对了桔黄的祥和
在弯腰施礼了雪的夹取和圣洁
把柄的使劲夹压,那是铿锵的落笔
崭新的世界在诗歌里脱壳而出
一个个雷同的语象,在不同时间了
那些诗歌的杰作,被世界欣赏着造型
诗歌复制着不同情感时空的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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