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陶罐里的木樨
也有过芬芳的梦想
可它却被主人遗忘
心已枯萎
养花人把它放在花圃里
剪去一截枯枝
想让它在羞愧与疼痛中
起死回生
最终,空荡荡的陶罐
只剩下板结的泥土
和“舍得”二字
仿佛一口干涸的水井
它的主人是一个
丰满的少妇
睡得很晚,起床也很晚
整天笑眯眯的
酒量抵得上一个半男人
也有过芬芳的梦想
可它却被主人遗忘
心已枯萎
养花人把它放在花圃里
剪去一截枯枝
想让它在羞愧与疼痛中
起死回生
最终,空荡荡的陶罐
只剩下板结的泥土
和“舍得”二字
仿佛一口干涸的水井
它的主人是一个
丰满的少妇
睡得很晚,起床也很晚
整天笑眯眯的
酒量抵得上一个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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