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怎样做,瓜果要如何甜
童年的味道不张扬
又怎么去推演,不时常说的看法
一旦收藏起来
越加没有痕迹的活跃,更是无从下手的纠正
如同旁观者在局中
糊涂自己的缺点,清醒别人的胡闹
比如曾经私下里窃喜在淮南的橘
殊不知淮北的枳
不起眼的一株小草的根
来不及挑剔自己的地理位置
在乔木的冠幅下
能不能接住更多的阳光
林子里的藤蔓不提,雨后的春笋不说
又如何拿捏南坡绿油油的七寸
至于波粒二象性的光,薛定谔的箱子里的猫
不放过实验的任何一种可能
看得出思维的蝴蝶效应,测不准的物理学证据
差不多在时间的前面拉起钱塘江的潮
在旷野里惊蛰生物多样性的芽
芽来一件事的一千个办法
方才醒悟一个量子恐怕不止一万条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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