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前四月是病着的，
你来前桃花咳的见血。
闪着冷辉的顽石，
火的胃里全是，
黑白键被投入火中，
这是淹没我的洪水。
耳朵从一月开始受困，
所爱的和血，
手中的莫扎特
于我是夜的终章。

你来后四月是病着的，
透明的雨里透明的树。
因一个灯盏而
晃人的世界，
自然的王在恋爱。
无非，
你的
心事缝住了我的心事，
这座永晴的城里，
我拿着伞，
如何忍住不想的四月，
我生了病。

为你而生的四月，
想你所想，
蓝色的公主，
若在荒野，
喜马拉雅的王冠发亮。
冻住三千年的雪，白雪
开不出的花，白花。
生日是，
拼命想在雪中死去，
四月是你命中的结局。
太阳照着镜湖，
重复一场梦的长远，
梦是你注定的归去。

我仅需一块，
几平方的土地，以为生存，
我是四月的闯入者，
粗野的，
又有余地宽恕的，
可怜的，心有不甘的，
一束光便可让我得度一生，
而你要把光收走吗？
把光留给我吗？
我自己一个人的合奏，
传达到了吗？
传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