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着标准答案
你苦思冥想
记忆中
上课老师既模糊又清晰

一再言传身教
自古成大事者不枸小节
一鸡一犬
相互真假
一草一木
相互善恶

一路滔滔不绝
所有的高大挺拔
一一圣人的用心

私下里同学们议论
难免喉咙间
重新卡住着一根长刺
逐渐心坎上复杂险峻
浑身有苦难言

最是悬崖边敏感多变
随便大块的岩石
擅自长出藤蔓般的私心杂念

胡爬乱攀
触及着山坡上
纷纷所有未定的空间
狂长大树

每一丛对照着标准答案
开花结果
争先千年的修为
每一棵盘根错节
只在营造
遮天蔽日的即成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