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把枷锁,
我沉重的脚步;
就是这把枷锁,
我低下了头。
这是一把枷锁,
真的很重、很重;
我是多么羡慕,
树枝摇曳的轻松。
累,是那么的累,
痛,又是那么的痛;
渗血的脖颈,
脚步无力到虚空。
还是这把枷锁,
我看不见苍穹;
我可以咆哮吗?
可以偎着那棵树?
那样我才能抬起头,
那样我才能有羡慕;
眼,好像废了!
全是迷途!
走错了?是走错了?
我沉重的脚步;
不要理睬那棵树!
它是魔咒!
正是这把枷锁,
我还有什么羡慕?
还是很重、很痛,
我只偎到了树影。
可是,我的身影?
我终于挣扎了!
只是这把枷锁,
我抬起了头……
我沉重的脚步;
就是这把枷锁,
我低下了头。
这是一把枷锁,
真的很重、很重;
我是多么羡慕,
树枝摇曳的轻松。
累,是那么的累,
痛,又是那么的痛;
渗血的脖颈,
脚步无力到虚空。
还是这把枷锁,
我看不见苍穹;
我可以咆哮吗?
可以偎着那棵树?
那样我才能抬起头,
那样我才能有羡慕;
眼,好像废了!
全是迷途!
走错了?是走错了?
我沉重的脚步;
不要理睬那棵树!
它是魔咒!
正是这把枷锁,
我还有什么羡慕?
还是很重、很痛,
我只偎到了树影。
可是,我的身影?
我终于挣扎了!
只是这把枷锁,
我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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