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平衡，跌倒在六匹马拉的蒸汽火车下
蒸汽的幽默刺伤眼睛，分不清小麦的血和汗
我暂时失去了光明，只能靠嗅

我挣脱马头上的鬃毛，去嗅文字的味道
它刻在山洞的火焰上
它刻在石壁的眼泪中
石壁如此充实，厚重的张着嘴流泪

山洞里有黄金和头发，没有星星
饥肠辘辘的人吃掉黄金，来跳一曲华尔兹
公爵先生用来酿酒，喂他的红宝石戒指
农家妇女燃烧它来烹饪与取暖……

我不要黄金，不要缠绵
也不要热气腾腾的吻
请务必留下那一缕头发，在角落中宁静
请忽略它、鄙视它、谩骂它、重伤它！
来吧，我要享受这次有计划有预谋的心疼

八年前，我还是一个老人
迟钝的甚至抓不住你的手，我无法奔跑
你跑入山洞深处，只留下头发

如今哲学家让我去找你
他说:你永远不会辜负太阳
诗人让我去找你
他说:你是唯一喂养白马的月亮
画家让我去找你
他说:你能绘出最丑陋的我

请在山洞那头儿备好微笑
我也要构思拥抱你时讲的故事了
现在我要穿过这个没有星星的山洞
把那缕头发放在蝉鸣的浪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