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在短暂的海洋里,
恣意;
彭祖在永恒的长篇中
叹息。
我曾开出,
凋谢的花朵;
也曾凝结,
未落的琥珀。
逝者在我身上,
不舍昼夜;
来者在我脚下,
徘徊流连。
朝暮的命牌交付于手,
我随意丢弃。
偷藏的刀笔刻画年轮,
我来涂鸦。
我不想再听坛边的问道,
不再可怜炉中的暗灰,
我只想报复!
狠狠拎起手脚,
将时间,
泡在福尔马林里,
给世间一切瞬息和片刻,
戴上永恒的枷锁
恣意;
彭祖在永恒的长篇中
叹息。
我曾开出,
凋谢的花朵;
也曾凝结,
未落的琥珀。
逝者在我身上,
不舍昼夜;
来者在我脚下,
徘徊流连。
朝暮的命牌交付于手,
我随意丢弃。
偷藏的刀笔刻画年轮,
我来涂鸦。
我不想再听坛边的问道,
不再可怜炉中的暗灰,
我只想报复!
狠狠拎起手脚,
将时间,
泡在福尔马林里,
给世间一切瞬息和片刻,
戴上永恒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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