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的月光》

文／牧远

没有风
月亮懒懒的斜在天上
远远的
像是在躲避什么
关于月亮的传说
我曾经想过很多
比如吴刚
比如桂树
比如嫦娥
但现在太晚了，我似乎
已经看见了天亮。此时的我
什么也不想想

月亮可能也累了
弯弯的、细细的，蜷缩着、半躺着
我相信她并没有睡
虽然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知道那些关于月亮的传说都是假的
——虽然传的跟真的一样
这些年，我们的宇航员也上去了
并且，还或传或带
让我们看到了许多关于月亮的影像
虽说现实与传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这些都不影响我们追梦，就像现在
她还是为我张罗了一些疲倦的月光

(2022年2月8日作于青海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