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张二棍及《入林记》的朴素印象
作者:故乡鱼 2022年06月13日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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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收到张常春寄来一部自攒诗集。
和我一样,常春长得也像一块不规则的岩石。然而常春的诗却写得蛮显个性,散发着足以提升回头率的魅力。
这个未曾谋面的陌生朋友,在扉页上给我题写寄语:谛听星辰走动的声响,在人间,在纸上。随手一划,就滴答着年轻的深邃!
与望星空的温老头一样,常春也是从地质队走出来的。
一个跑山跑水放眼做测绘,寻找何处蕴藏着重点;一个谢天谢地,在画了符的勘探点鞠躬打钻。没想到,两个都颇有出息:一个走进国务院坐上了头把椅子,一个走进首都师大做了驻校诗人。
在诗界,常春以“二棍”署名。不知把第三条棍丢哪里了?难道地质钻探那么费棍吗?
诗人二棍寄来的,是编入中国青年出版社“中国好诗”的《入林记》。不知从林中能否找到丢失的棍,会不会选伐一根新的,用来在大地上写诗?
从河北丰润走进京城的霍俊明教授,专门研究20世纪新诗史学及其理论,他给《入林记》写的序,题目颇富哲理:谁也没有做好谈论星空的准备。然而,仰望星空注定得忍耐孤独,可是亘古以来已有那么多人仰望过星空,不言不快啊!
从快递员手里接收《入林记》,才不到一个对时,还没顾上细品。但是好几首诗题颇为诱人,除了“对一首诗的统计学”貌似比较洋派,其他如:奶奶……你叫苗什么花,矿工的葬礼,一个人没有首都,我的侏儒兄弟,一辈子总得在地摊上买一套内六角扳手,守字如玉,一个人的阅兵式,在乡下……神是朴素的,水库的表述,勘探者耳语,天黑了而我的出租屋里没有了灯光,与海书,穿墙术,听羊群咀嚼的声音,娘说的……命,一个老人死了,流浪汉,药……还不能停等等。如其题,也如其名,读起来,总闻见有某种活生生的掉着渣的气息。
别的都不说了。二棍,你找着另一条棍了吗?
于防疫吃紧的2020年4月16午餐时分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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