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你
像演喜剧的小圆球
在雪地上跳跃。
滴溜溜的圆眼睛
透出，忍不住的笑意。

你柔弱的身体，最怕严寒
不得不以群体的方式
在隆冬时节，抱团取暖。
可为什么要离开丛林树冠
来到这冰浸刺骨的雪地？
是要向这白皑皑的雪原
表白，你对纯洁的崇拜吗？
还是，要在洁白的雪地
祭奠那些，在寒冬里消逝的
同伴的魂灵？

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
称你为，雪之妖精？
是因为萌萌哒的样子
伪装了，敏捷迅疾
飞行的本领？还是因为
善良敦厚的本性里
藏着，寸土不让的锋利？

是不是，像我们对那些
心仪的女人，在心里
也不会直呼其名
会时不时悄悄嘀咕一句：
这可爱的憨憨的小妖精。
我记住了你乖巧憨厚的外貌
和妖精的称谓。却不想记住
那个正儿八经的学名
——银喉长尾山雀。
       2021年11月28日